na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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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19日 星期三

失婚者形象

失婚者(被背叛者)形象

討論

毛姆「月亮與六便士」裡

的「艾美、布蘭琪、德克、史崔蘭」

在處理婚姻危機時的「理性與感性」。

1.被丈夫史崔蘭

遺棄的「艾美」在失婚後,

說自己的老公因為有「小三」介入,

才被老公背叛的,

她為什麼不想對他人




自己的老公

是為了實現夢想,

為了自己的理想,老公想成為

一位「畫家」才離家出走呢?

因為

艾美必須直接面對

「經濟問題」,她要獨自撫養小孩,

還要自謀生路,找工作,

在「為母則強」的現實環境中,

她更需要博取他人的「同情心」,

那是支撐她可以繼續面對失婚挑戰

的生存之道與說詞。

2.布蘭琪與史崔蘭兩人

算是婚姻背叛者的「無情」同黨。

布蘭琪在婚姻裡背叛丈夫「德克」,

她容許自己的背叛行為,

卻不容許情夫「史崔蘭」對她的漠視,

因為沒小孩負擔,

也沒顏面再回去找死纏爛打的老公「德克」,

布蘭琪在德克呵護下生活,

想必她自己是完全無法施展自己才能的,

她的「有用價值」被埋沒了。

在照顧生病中的史崔蘭時,

布蘭琪這位拯救者,

終於能發揮她細心照顧者的角色,

讓她可以自我肯定自己

存在的價值感。

福樓拜筆下的「包法利夫人之死」,

再次呈現在布蘭琪身上。

這位猶如

從夏丹的畫作中

走出來的女人-布蘭琪,

自己要去要面對「史崔蘭所畫的自己」,

自己嫉妒「畫中的自己」,

是ㄧ場「虛與實」的較勁。

在「德克」畫室內

那尊有黃金比例[1:1.618],

米洛島上出土的

那座「斷臂維納斯」大理石雕,























沒有雙手的延伸想像「神態之美」,

比「有雙手」更美。

是史崔蘭在畫完布蘭琪-裸體女人畫之後,

就不再碰她 了。就像狄奧根尼的哲學,

追求能夠從慾望之下解放出來的道德自由。

毛姆在「人性的枷鎖」裡也是

抱持這種「愛情與藝術不能共存」

的說法。延伸想像之美的「維納斯」是

屬於上天的,

虛的她



世俗上

實際生活上的實的「維納斯」的她

更加誘人的。

愛倫坡那篇「一位藝術家的妻子」

的短篇小說,

畫家妻子深邃眼眸的「控訴」!

都是在畫我,為什麼?

實我比不上虛我「美」呢?

畫家老公

為什麼

只愛那幅「畫中的妻子」呢?

3.在德克與布蘭琪長時間的婚姻生活裡,

德克為什麼沒有畫「布蘭琪」的畫像?

而史崔蘭卻能畫出「布蘭琪」的

精神靈魂之美。

於是大家腦力激盪,

試著釐清「激情」這名詞,

約翰·伯格 【講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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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

只為另一個人而生。

在激情裡沒有情誼。

但是激情能夠賦予愛人

雙方相同的自由。

這個自由的共同經驗--本身


星辰般的、寒冷的自由

--或許能在

他們之間發出無以倫比的柔情。 


世界是他們激情的形式,




他們所經歷或想象的所有事件

都是他們激情的意象。


這就是為什麼激情隨時準備著

冒生命危險。人生似乎不過是其形式。

       off


戀愛的重點是在短時間的隱惡揚善,

燃燒小宇宙,讓他欣賞你的極大值

相處的關鍵則在長時間的改過牽善,

相互包容體貼,讓他接受你的極小值

所以

當史崔蘭與布蘭琪一旦在熱戀過後

兩人所有的「本質」本來面貌

全部都浮出檯面了

就像「紅與黑」小說的作者-斯湯達爾


在他「愛情論」裡

所論述的「愛情結晶過程」

樹枝上的鹽巴畢竟不是鑽石

鹽巴抖落之後,樹枝仍舊是樹枝

相愛容易相處難

4.a毛姆將失婚的德克形象,寫得很詼諧

說他雖有羅密歐的熱情

卻裝在

托比(莎翁【第十二夜】裡的人物)的

軀殼裡。還將德克刻劃


「失意的人」卻像是個「發達的生意人」

失婚者形象!

艾美致力於「博取同情」這一塊

而「德克」比較像是拯救者的角色

當拯救者的「存在價值感」被剝奪之後

為了保有自尊與矜持

外在形象仍要按照先前的一貫性為之

德克「發笑的力量」他發搞笑的動力來源

如果是來自「布蘭琪」,他只想逗她開心

那麼「布蘭琪」輕生離世了

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卸責。沒有負擔

不再為誰而擔憂發愁

德克用盡心思

讓差點就要輕生的妻子

可以有個「陽光般的生活」

妻子走了

老公可以全然的放下

對妻子的照顧責任!

所以德克並沒有失去什麼

只是失去拯救者的角色扮演而已

他的失婚者形象

不必帶著嚴重性與落魄

德克如果回到原鄉

去找「初戀情人」的那段回憶

也許那位初戀情人「維納斯」

比起

死去的老婆布蘭琪更美

德克這個爛好人

應該很快就可以遠離喪偶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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