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安德魯.哈維 著
趙惠群 翻譯
的這本「拉達克之旅」書籍p.19,提到
莫內的最後一件作品。
記得
克勞德.莫內在晚期他都是畫水蓮系列,
哈維在「拉達克之旅」在書中說的
那幅畫作的作者
應該是克勞德.洛蘭
不是翻譯者所翻譯的「莫內」。
克勞德.洛蘭在1682年的
這幅
【Landscape with Ascanius shooting the Stag of Sylvia】
由英國牛津「阿什莫爾博物館」收藏。
不過,不管是莫內的睡蓮系列
還是克勞德.洛蘭風景畫中
那隻西爾維亞的雄鹿,似乎早已看透死亡。
生命的最後一刻,
在四周風景的寧靜、柔和烘托下,
生命律動的起始到終結,只是自然現象。
沒有激情了。有的只是「平靜、平和」落幕。
哈維的文字,讓我想起
「詩人與他的情人」電影中,艾略特與微微安
的故事,片中
艾略特詩人(諾貝爾文學獎「荒原」作者)說,
【詩不是情感的表達、宣洩,
詩是一種情感的逃避。】
你可認同艾略特此論點?
仔細觀賞
克勞德.洛蘭最後一件作品中的那隻雄鹿,
牠接受死亡,沒有逃避的凝視著弓箭手的眼神,
是對生命的一種深層領悟吧!
避無可避時,也只能坦然面對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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