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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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9日 星期六

重讀喬伊斯「死者」

文本中的「鋼琴聲」在重讀後,

這會兒才讓我想到

亞瑟.魯賓斯坦大師的鋼琴演奏,

亞瑟.魯賓斯坦的演奏

最能詮釋蕭邦曲子。

家國 、國家....。

看看~~當年

我讀完喬伊斯「死者」後的書寫:

H.保羅.德拉羅什是學院派畫家,

他是法國歷史畫中自然主義畫派的創始人,

他的學生當中包括

很著名的米勒。


這幅「塔中王子」的繪畫風格

介於古典主義畫派和浪漫主義畫派之間,

兩位王子對未知命運的恐懼眼神,令人心疼。


H.保羅.德拉羅什在當時代是非常出名的,

他卻在1843年之後被迫關閉自己的畫室,

因為一次事故導致一位學生的身亡。

喬伊斯在「都柏林人」的

這篇「死者」p.241第五行的書寫,應該是指

H.保羅.德拉羅什的那幅「塔中王子」畫作,

喬伊斯最想要傳達的背後訊息,

應該是指這件事吧!

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因為王導一言不發,最後導致周伯仁被殺。)

牽連!

命運的枷鎖,就像綁著一大串的粽子般,

丟入海地餵屈原囉!

沈淪!

喬伊斯的這篇「死者」刻畫對逝者的追憶與悔恨,

同樣地「文氣」

讀者可以就他所設計的表面情節,

在個人情感部分

產生無限悸動,讀者也可以擴大解釋它

是對家國消亡的濫觴、一種生死觀之哲學思考....。

不管是自囚還是被囚,

走入死胡同,見不得天日的「未知」世界

最叫人傷懷。


每次重讀經典作品總有些新發現。

正如標題「死者」的不朽與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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