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中的「鋼琴聲」在重讀後,
這會兒才讓我想到
亞瑟.魯賓斯坦大師的鋼琴演奏,
亞瑟.魯賓斯坦的演奏
最能詮釋蕭邦曲子。
家國 、國家....。
看看~~當年
我讀完喬伊斯「死者」後的書寫:
H.保羅.德拉羅什是學院派畫家,
他是法國歷史畫中自然主義畫派的創始人,
他的學生當中包括
很著名的米勒。
這幅「塔中王子」的繪畫風格
介於古典主義畫派和浪漫主義畫派之間,
兩位王子對未知命運的恐懼眼神,令人心疼。
H.保羅.德拉羅什在當時代是非常出名的,
他卻在1843年之後被迫關閉自己的畫室,
因為一次事故導致一位學生的身亡。
喬伊斯在「都柏林人」的
這篇「死者」p.241第五行的書寫,應該是指
H.保羅.德拉羅什的那幅「塔中王子」畫作,
喬伊斯最想要傳達的背後訊息,
應該是指這件事吧!
吾雖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因為王導一言不發,最後導致周伯仁被殺。)
牽連!
命運的枷鎖,就像綁著一大串的粽子般,
丟入海地餵屈原囉!
沈淪!
喬伊斯的這篇「死者」刻畫對逝者的追憶與悔恨,
同樣地「文氣」
讀者可以就他所設計的表面情節,
在個人情感部分
產生無限悸動,讀者也可以擴大解釋它
是對家國消亡的濫觴、一種生死觀之哲學思考....。
不管是自囚還是被囚,
走入死胡同,見不得天日的「未知」世界
最叫人傷懷。
每次重讀經典作品總有些新發現。
正如標題「死者」的不朽與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