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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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6月24日 星期三

「野草」裡有「藥」

「野草」裡有「藥」

那是神農氏試「百草」,藥典醫學的知識領域。

具象是什麼?

抽象的「象徵」

就讓我們列入純屬文學的語彙吧!

以前跟讀書會的好友們

討論過魯迅的「吶喊」、「野草」

這兩部書籍時,總覺得

如此深奧難懂的抽象語詞隱喻


有日本作家「廚川白村」那本「苦悶的象徵」

頗難解的「影子」。

說起「白居易」文人

白居易的文學創作

力求「通俗易懂」,每每當他寫完

「詩篇」後會先拿去市集供一般的百姓

試試溫,讓低階文化水平者先睹為快

聽取他們的讀後意見之後

嘗試「關於理解力」之諸多考量......

白居易

會回頭再去檢視修改他所用的「文詞」

欲達之意境

白居易希望儘量做到

淺顯易懂,人人好唱吟傳頌!

雖白話,卻寓意深遠。

有些文人的風格是很想要「大眾化、普及化」的

有些則不然

關於

「曲高和寡」這事兒那位在戰國時的

楚國著名的文學家-宋玉

他被楚襄王

問起

「為何大家都要說你不好議論你呢?」

宋玉就對楚王

「曲高和寡」

這個故事............。

【有位來郢都唱歌的客人

當他唱起非常通俗的「下裡」和「巴人」時

跟著他唱的人有好幾千人。

如果他唱起還算通俗的「陽阿」和「薤露」


「薤ㄒㄧㄝˋ露」

註:1.古時的輓歌名,意謂死的人,一生好像

薤葉上面的露水一樣,不能長久

2.古時的樂曲名

城裡跟著他唱的人就漸漸少了

可還是有好幾百人呢!

一旦這位歌手唱起格調較高難度的

「陽春」、「白雪」城裡跟著他唱的人

剩幾十個人而已

最後當他唱出高雅的商音、羽音,又夾雜著

流利的徵音城裡跟著他唱的人更少

只有幾個人。】

宋玉說到此,對自己被人議論之事

對楚王做一歸結總論

道:

【 由此故事讓我們得知,唱出的曲子格調

越是高雅,會跟著唱的人就越少

聖人有奇特偉大的思想與表現,其行徑往往

超出一般的常人。一般人又怎能

理解我的所作所為呢?

話畢,楚王說「知了」此故事不錯聽吧!


快要

閱讀與討論完「莫言傳奇」此書了

對於「小說」的創作藝術


讀者,人人必然有其特別的偏好


有人反映說,大陸對岸的文人

在描述文革時期的作品時

有許多故事的敘述是「太直白」了

欠缺古文涵養修辭學上的「美感」

有人卻持「相反意見」,認為

作品必需反應當時的「時代感」,如果

寫得過於「文鄒鄒」

專愛搬弄文才,倒是不符合實際狀況


失真

過多華麗的形容詞,如果故事內容平平

也無


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傳奇


可見「品文」這檔事兒,「好與壞」的品評

還真是難分難解呢!

吃草、用藥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一樁

對「什麼雞毛蒜皮都能寫」的人來說

從「一沙一世界」的生活哲學切入

天氣啦!顏色鋪陳啦!真是千變萬化

寫出來的東西就是很不一樣

討論

莫言的「糧食」與「靈藥」這兩篇故事之後


雖然故事內容是極其沈重的

人情倫常的「溫暖」一面卻是非常感人暖心的

有著「母愛與孝心」主題的劃時代嘲諷。


「糧食」篇裡作者將「母親」的

用「伊」來書寫

「伊」的拆字尹有「治理」之意,「從人」部

道出「人治社會」母親角色

在「大饑荒」的悲苦環境中

艱辛養活ㄧ家子

母親「伊」煉就一身好武功-「吐」的特異功能。


記得我讀過的「小學課本」

總說

對岸的同胞們

是處在水深火中他們都是在啃樹皮....


讀莫言「糧食」這篇

大家都很

慶幸自己是身處於台灣的這塊幸福寶島

幸好,台灣沒被赤化免遭飢餓之苦


對岸共產制度政府

似乎在當時候也挺愛

對大陸百姓們蓄意宣傳

說「台灣人都在吃香蕉皮」


讀書會裡有些朋友就說,即便

他們小時候當時是「家貧戶」

也沒有像莫言寫得這般樣

莫言寫得雖未到「易子而食」的悽慘狀

但是這悲戚的故事簡直也太不可思樣了。


我記得在我學齡前,有看過一部電影

那是電影界的

台語諧星「王哥、柳哥」飾演的台語搞笑片


片中是有放映一位「失戀哥」

吃起香蕉皮的自我嘲弄搞笑模樣

可見政治宣傳是多麼會誤導啊!


「野草」裡有些什麼「藥」?真是耐人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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